(颜绮香×陆珣)
作为新郎的陆二郎回了前院陪宾客吃酒,颜绮香在嬷嬷丫鬟的伺候下卸去了妆发,沐浴更衣,坐在床沿上静静等着新郎回来,完成最后一道俗礼。
陪嫁的嬷嬷袖子鼓鼓囊囊地藏着什么物事,满脸喜气地走进来:“夫人”
颜绮香还不太惯这个称呼,有些别扭地应着:“嬷嬷有什么事?”
嬷嬷操着一口同颜夫人别无二致的南边口音,朝颜绮香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小姐可有看过避火图了?”
颜绮香垂眸,掩住羞意,略一点头:“看过了。”
“都记得了?”
“…嗯”
“这里还有一些物事,都是东膏产物,夫人特地嘱咐的,小姐现在的身体尚弱,新婚夫妻么又难免多房事,可不能马虎了,没得损了根本了。”
眼见嬷嬷说的话越来越赤裸,颜绮香羞的不行,尽管在婚前已经接受了那些教导,但是临到头了,总难免紧张。
“这是凝伤膏,这个是云露,这个是……”
什么这个要抹那个要吃功效几何,嬷嬷气都不喘的一通说。
颜绮香看着自己手上一整个小匣子的瓶瓶罐罐。
“小姐可记住了?”
记住这些倒是不难,但颜绮香难为情的是要她向一个虽然名为夫君但是完全陌生的男子开口,光是想想就令她有种钻进地缝的冲动。
颜绮香在嬷嬷殷切的目光中艰难地点了点头。
房门外传来骚动。陆二郎从前院回来了。
嬷嬷人忽然灵活的很,抬眼就闪了老远,颜绮香抱着匣子一时没了反应。
陆珣踏进房中,抬眼见少女略带慌乱,将手从身后抽回来,一双小狐狸似的眼睛直愣愣看着他,而后脸一红,又转开脸。
陆珣心头一热,转向屏风的脚步掉了个头。
颜绮香心里发虚,低垂着头,听着脚步声却愈发尽,一双脚停在她跟前,她不得不抬起头来。方才并没仔细看,这下倒直接叫她将他眉目看了个真切。于她而言全然陌生的郎君那俊朗眉目间拢着一些醉意,仍温柔地将她瞧着。
她又不好意思了,淡淡红晕漫下玉雪一般的颈项,延伸进微敞的交领中,明暗交际处的隐隐起伏神秘而诱人。
“你…不要先去沐浴么。”紧张的少女开始没话找话。
“卿卿嫌我身上酒气?”陆珣在她旁边坐下,仍旧怕酒味熏着她,隔了两人的距离。
“方才在做什么?”他随口问,酒意上头,眼睛便有些肆无忌地得流连在她侧颜上。
她生的处处玲珑,尖尖的眼尾,挺翘的鼻尖,突起的唇峰也是精致的一点,透出淡淡的红色,就像……小时候吃的红豆冻糕。比起第一眼的惊艳,第二眼的惊喜,再看着这张容颜,便只剩下满足和庆幸。
他实在欣喜,在前厅便多饮了几杯,不至于烂醉,意识却已经有些飘然。
颜绮香十分不擅长撒谎,她下意识将身子往后仰了仰,想挡住身后的匣子,却已经被陆珣先看到了。
“这是什么?”
颜绮香有些没底气:“一些伤药。”
陆珣立时反应了过来。
氛围忽然有一丝微妙。
陆珣起身,走向了屏风,不一会儿,隐约的水声就传了出来。
水声止息,下人们手脚麻利地收拾了一切,便悉数退了出去,门合上的一瞬间,颜绮香心里一跳,这房间里可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嬷嬷也出去了。
她看着带着一身沐浴后水汽的郎君走到自己身前,问她:“可还有酒气?”
颜绮香下意识应:“没有。”旋即反应过来,原来他方才离得这么远,是怕熏着了她。颜绮香为他的细心动容,消去了一些心里的紧张。
身侧的床褥陷了一块,他几乎是挨着她坐下来了,身上散发的热气和男性的气息将她的包裹着,令她难以自禁地心跳不已。
“可以吗?”
颜绮香鬼使神差地顺着他落下的话音点了点头。
郎君很轻的笑了一声,抬手将床帐放下,账外粗壮的红烛仅仅透进幽微的光,少女玉白的肌肤却仿佛发着光,在暧昧迷蒙的光线中美得夺目。
陆珣被她那双纯稚的眼睛瞧着,便再受不住,揽过少女细弱的肩头,动情地吻住那两瓣令他肖想了一整个晚上的唇,少女朱唇的滋味比陆珣想象中的还要甜美,他试着‘君子’一点,但只浅尝了一口便欲罢不能了,酒意支配的意识疯狂叫嚣着要他像冲锋陷阵的勇士,将已经到嘴的猎物拆吃殆尽,但是他依然克制着,等待着,不想吓坏了怀中脆弱的美人。
未曾承欢的少女轻轻颤动着,全然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能张着小嘴,令男人由唇到舌,步步深入,攻略城池,没出一会儿呼吸也不顺畅起来,空气的稀薄让这个吻既危险又令人晕眩的沉迷。这种刺激的愉悦引着不经世事的少女在陷阱中越陷越深。
她的身子开始发热,就像置身温泉中,暖融融的,舒服极了,颜绮香情不自禁扭了扭身子,不期然地撞上一根滚烫的物事。
“呜……”
陆珣停下这个过分漫长的吻。
少女湿漉漉的眼睛迷蒙地看着他,唇被吮得殷红,衣襟在方才被她蹭得大敞,绣着交颈鸳鸯的红色肚兜松松垮垮,肚兜下鼓鼓囊囊的两团随着少女急促呼吸起伏,呼之欲出。
少女动了动唇,好像有什么要说的,只是还未真的开口,忽然天旋地转,她就躺在了郎君身下。
单薄的衣裳肚兜也很快消失,还没等她觉得冷,男子火热的身躯就附了上来。
男女的身体仿佛天生契合。
“别怕”陆珣安抚了一句,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兜兜转转,那个吻最后还是落在她微肿的唇上。
“嗯…唔”颜绮香乖乖应着。然而这个吻却不同方才,左胸的椒乳不知何时已经落到男人掌心,唇上的吮吻随之渐渐激烈,口中的津液不断被掠夺,她的身体也慢慢产生了别样的反应。
胸口……被揉得好奇怪啊。
乳首不期然地被掐了一下,颜绮香嘤咛一声。
少女娇软的呻吟不断在陆珣头脑中的理智和欲望间撩拨着,他下身阳物早已硬得发疼,直直抵在少女紧闭的腿心,叫嚣着要冲开那道狭小的细缝,却只能不断叩击着粉嫩的玉门,紫黑狰狞的肉物顶端马眼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随着快速而高频率的撞击,藏匿的花瓣渐渐充血红肿,不得已探出了头,花穴口也湿漉漉的一片。
“呼…嗯……好奇怪。”少女仰着修长的脖颈,双腿早已不由自主地盘上男人的蜂腰,大敞着私密的腿心,柔嫩小巧的玉足随着急促的撞击晃动着。
花穴汩汩泌出黏腻的花液,一声声清脆的吧唧声从两人紧贴下体间传出,糊满穴口的滑腻液体叫粗壮的菇头失了准头,不是往前戳到阴核上,就是往后偏戳到小小的菊穴上。
少女的呼吸忽然急促:“啊啊,那里不要。”
“卿卿倒是说哪里?”陆珣动作不停,却存了邪思,叫胯下肉物行踪轨迹愈发难捉摸,逗弄得少女嘴中的娇吟讨饶时断时续,快感在小腹四窜,却并不知如何用言语描摹,小猫似的哼哼唧唧,好不委屈。
陆珣眼中的欲色又重了几分,他启唇含住她一边耳垂:“是这里吗?”说着操纵着菇头在淫核上重重戳了几下。
“啊啊啊”直接又强烈的快感如雷击一般贯穿全身,好像连头发丝都浸在欢愉中,少女浑身一僵,手指在男人背上抓出几道痕迹。
“这儿是卿卿的小淫核。”陆珣在她耳边缓声说,一字一句,吐字清晰。
说着,菇头往下移了几分。
“不要!”
颜绮香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急呼出声。怎么可以!她身上排泄的小洞都要被他捅遍了,这实在太羞耻了。
陆二郎仿佛看穿她所想:“那便捅卿卿的小淫核。”
颜绮香这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别,别说。”
娘亲说男人在床笫间都会说些粗话,她可算是见识到了,就连长得这般清贵寡欲的郎君也……她想着,花穴竟又吐出一口淫液。
“那便不说。”陆珣放过她,开始用胯下粗长缓慢地在花穴口前后摩擦滑动,有时擦到淫核,便惹来一声娇喘。
快感时大时小,时有时无。食髓知味的少女开始躁动不安,双腿不知觉地压着男人的腰,出于本能地想让那粗长的物事重一点,让青筋突起的棒身狠狠擦过脆弱的淫核,带来尖锐到令人大脑空白的快感。
“难受……”少女美目含着水光,又说不出自己在渴望什么,但她知道一切都可以归到在自己身上作乱的男人身上。纤纤手指泄愤似地在男人背上抓着,却像挠人的奶猫,毫无攻击性,倒是刺激了男人的欲望。
“好生娇气。”陆珣无奈地笑了一下。
他自己也要忍不住了,于是跪坐起来,抬起少女的大腿并在一起,同她的上身成直角,粗硕的肉棍插进少女并拢的腿心。
“乖乖,睁开眼看着。”陆珣哄她。
颜绮香睁开眼,只见自己并拢的腿心好似长出一个紫红丑陋的肉棍,那肉棍头大如鸡蛋,青筋盘布,上头的小眼好似兴奋于她的目光,翕动着吐出透明的液体。
她尚在震惊中,那肉棍忽然前后飞速抽起来,小巧的淫核被不断碾压蹂躏。
“啊啊啊啊啊”连成线般的不断的快感不让少女有一丝喘息的空隙,甚至话也说不出,只能发出单一的音节。
很快,她面前一片白光,被浪潮拖进深海。
新房的烛火不断,房内的淫声浪语也从未止息。
陆珣终究是一边按着少女的淫核,一边问出了那些瓶瓶罐罐的妙用。
颜绮香的母亲家族富贵,从南边带来的东西自然不是凡品,所以颜绮香的初次并没有什么痛苦,只是难耐,毕竟阿令人尺寸差的太大。陆珣也不好过,未经开拓的花径窄到令他觉得有点痛,他甚至不敢插到底,就怕把这位娇滴滴的小娘子捅坏了,但他只是这般匀速抽插着,便已经叫颜绮香受不住。
颜绮香在一波又一波逼人的快感中彻底迷失,‘夫君’也叫了,‘好哥哥’也喊了,却没有能让男人停下挞伐的征途,好像还起了反作用,那棍子捅得更深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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